但我忽然想起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。
“我的妈妈呢?”我侧头看他,急切地问道。
这一低头,我才发觉约瑟夫一直看着我,见我看他,他笑了笑,说道:“放心哦,西莎。你的妈妈我已经藏好了,谁也找不到她的。”
……我靠这是让我放心的话么?难道这不是赤.裸裸的威胁吗?
他接下来说的话,很好地印证了这种想法。
“等到从沃尔图里回来,我就把你的妈妈还给你,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是好。”我有些犹豫地说,“可还有其他条件的吧?”
我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呢!
“没有啊。”约瑟夫无辜地看着我。
“真的?”我依然不信。对于变态,我永远无法给出我全部的信任。
“当然。”约瑟夫使劲点头。
我松了口气。
“不过——”
我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。看吧看吧,我就知道会是这样!
约瑟夫笑看了我一眼,轻声道:“如果西莎能爱上我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种事,怎么可能!
我想他一定是看出了我的表情所表达的意思,因为下一秒,他又摇了摇头,轻轻蹙眉,“算了,这个要求大概太难了。我可不能养你的妈妈一辈子。”
顿了顿,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,眼睛一亮道:“那就对我笑一个吧。”
咦,真的这么简单?虽然我不太信他,可问题是妈妈在他手里,主动权在他不在我,我除了选择相信,别无他法。
“……现在吗?”我纠结地问。
“可以啊。”约瑟夫轻快地回答。
于是,我活动了一下我两颊的肌肉,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“……算了,还是等到以后吧。”约瑟夫摇头,拉着我的手加快了速度,并不再看我。
我想这绝对不会是因为我笑得太难看了。
意大利和美国隔着一个大洋,最快到意大利的方法自然是坐飞机。
我不知道护照签证这种东西是怎么解决的——我想以沃尔图里这样的大家族,不会没有些歪门邪道——总之,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,我已经在去意大利的飞机上了。
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,我们坐的是头等舱,并且将头等舱给包了。而且据我的观察,在头等舱服务的空姐似乎是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来历的——其中,她曾经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过我,毕竟我是在座唯一一个人类嘛。
这个头等舱的位置只有八个,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上了这里,事实上,这里只坐了我、约瑟夫、卡特勒、凯尔、沃尔图里家族的四人。其他小喽啰们,大概是在经济舱,或者是坐其他的飞机了。
头等舱不愧是头等舱,除了位子特别大,条件也十分豪华。每个位子前都有一张桌子。
飞机起飞,呆呆地坐了半小时后,我决定要找点乐子——到沃尔图里家族去肯定不会有好事,在那之前,我想我需要放松一下。
于是,我把约瑟夫找来,陪我玩最简单的纸牌游戏——小猫钓鱼。
这游戏完全靠运气。将纸牌打散,一人分一半,两人轮流依次在桌上放一张牌,按顺序排成一列,如有牌面数字相同的,就可以收走两张数字相同牌之间的所有牌。最后谁手中的牌最多,谁赢了。
约瑟夫表示只玩没有赌注没意思,我想了想,答应他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答应自己一个小要求——重点在于“小”。
第一次,我赢了。我让约瑟夫唱歌。他为难半天,最后唱了首一听就十分古老的,我肯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。反正我没听过,所以也不知道他唱走调了没,就鼓掌表示很好听。
第二次,约瑟夫赢了。他眼睛微眯,笑眯眯地说要我亲他一下。我想了想,觉得愿赌服输才是好同志,于是就当做是亲小孩子,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。约瑟夫表示不满,但我耸耸肩,并表示这个要求以后不能再提。
第三次,赢的依然是约瑟夫。他眼珠子一转,让我跳个舞。我想了想,觉得钢管舞肚皮舞我都不会,最后站起身在过道里扭了一段秧歌。约瑟夫傻眼,问我那是什么,我表示那是来自遥远国度的神秘舞蹈,一般人是无缘得见的。约瑟夫嘴角微抽,不语。
第四次,我又赢了。想到前一次的仇,我让约瑟夫去凯尔面前表演一个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。台词不用多,三句就足够。约瑟夫脸色青黑,斜了凯尔一眼,表示不愿意。我想了想,把凯尔换成了简,并表示愿赌服输才是好孩子。约瑟夫终于走到简面前,本色出演,调戏了她一番……我笑得前仰后合。
第五次……我们还没开始,简忽然过来,说也要玩,并且把凯尔也拉了过来,她还想拉卡特勒,但吃了个闭门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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